第139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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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年哥儿坐在他身旁,也跟着出了张九条,“我不太会打马吊,随便打打的。”
    阿朝看了看自己的牌,犹豫了片刻,抽出一张发财打出去,小声嘀咕:“我这牌看着还不错呢。”
    谢临洲坐在他身侧,眼角余光瞥见他牌堆里还藏着两张红中,指尖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,低声提醒:“别急着出大牌,先看看局势。”
    阿朝会意,点点头,接下来几轮都只出些小牌试探。
    小瞳见状,叹了口气,“看来,今日是赢不到小年礼了。”
    阿朝笑意盈盈:“无事,无事,待会送你一盘点心当彩头。”
    闲聊间,轮到谢临洲出牌,他故意打了张阿朝正需要的二筒,眼神温和:“到谁了,出牌。”
    阿朝眼睛一亮,立刻把牌凑过去,小声问:“夫子,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呢?”
    谢临洲拿起茶杯抿了口茶,眼底藏着笑意:“是你自己运气好。”
    小瞳把这一幕看在眼里,凑过来打趣:“少爷这心思也太明显啦,少君要是输了才奇怪。我不管,我不管,我待会要两盘点心。”
    年哥儿也跟着笑,出了张白板补充道:“不过少君牌技确实有进步,上次同薛公子他们打还记错了花色呢。”
    阿朝脸颊微红,却还是趁势摸了张牌,正好凑成一副对子,兴奋地把牌摊开:“我有对子了。”
    牌局渐渐进入高潮,阿朝手里的牌越来越顺,眼看就要胡牌,却差一张,嘴里嘟囔着:“天灵灵地灵灵,太上老君快显灵。”
    他盯着牌堆,紧张得攥紧了手指,连含在嘴里的糖瓜都忘了嚼。
    谢临洲看他这模样,在摸牌时悄悄把摸到的换了张其他牌,再轮到阿朝摸牌时,正好摸到那张。
    “我胡了!”阿朝猛地把牌摊开,眼睛亮得像星星,“我就说我能赢吧。”
    谢临洲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,语气带着宠溺:“厉害,想要什么彩头?”
    阿朝想了想,指着窗外的腊梅树:“等会儿赢了,你陪我去折支腊梅插瓶,还要请小瞳和年哥儿一起喝梅花茶。”
    小瞳笑着拍手:“好啊好啊,我还从没喝过梅花茶呢。”
    年哥儿也点头附和:“那我们一会儿就去帮你们摘腊梅。”
    此时,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,洒在满院的窗花上,屋内的笑声与牌声交织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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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除夕这日,天还未亮,谢府就飘起了淡淡的松枝香。下人们按习俗,在庭院里燃了松针,说是能驱邪避秽。
    晨光刚透过窗棂,阿朝便在锦被里动了动,昨夜守岁到子时,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影,却依旧精神十足。
    谢临洲先醒的,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脸颊,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:“昨夜睡的晚,我们再躺会?”
    阿朝却摇了摇头,撑着身子坐起来,锦被滑落露出肩头,“不可以再躺了,今日要贴春联、祭祖,得早些准备。”
    两人慢腾腾起身,丫鬟早已备好了温热的洗漱水,铜盆里飘着几片松针,洗漱后浑身清爽。
    彼此都换了新衣裳。
    阿朝对着铜镜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新衣裳,心满意足后,从袖袋里掏出个红纸包,递到谢临洲面前,眼底亮闪闪的:“夫子,压岁钱。”
    他没有了父亲与阿爹,谢临洲又没有父母。二人只能互相给压岁钱。
    谢临洲失笑,也从怀里摸出个一模一样的红纸包,放在他掌心:“我也给你备了,愿阿朝新年平安顺遂。”
    阿朝捏着红纸包,偷偷打开看了眼,里面叠着一张银票,他讶异道:“夫子,今日这般大方啊,我只给你封了两个铜板。”
    谢临洲笑:“有便好,不计较银钱多少。”
    阿朝喜上眉梢,将压岁钱放到枕头底下。
    用过早膳,桌上还摆着温热的年糕,谢临洲便牵着阿朝去书房取春联。
    先前晾好的春联叠得整齐,阿朝抱着春联,谢临洲提着浆糊和刷子,两人先去贴大门的春联。
    其他地方的春联交由下人去贴,他们二人只贴重要地方的。
    谢临洲站在凳上,“春联要贴的整整齐齐,你在下面给我指挥。”
    阿朝应声,在下面扶着,时不时递过浆糊:“左边再高些,对齐门框。”
    谢临洲调整好位置,用刷子轻轻刷匀浆糊,将春联贴得平整。
    阿朝仰头看着,小声念道:“‘一元复始,万象更新’,师傅写得真好。”
    谢临洲下了凳子,脸上挂着浅笑,“师傅写得当然好,先前去应酬有不少合作伙伴想要通过我这边买几副师傅写的春联。”
    李祭酒毕竟是国子监祭酒,有那个地位在。不少家中有孩子要走科举路的都希望,有一副春联。
    “夫子,那你的呢,有没有人要买?”阿朝道。
    “目前没有人问过。”谢临洲答。
    贴完大门的春联,又去贴廊柱和房门的,最后贴门神。
    秦琼、尉迟恭的画像色彩鲜艳,谢临洲小心地将画像贴在大门两侧,阿朝凑过去看,指着画像上的兵器:“临夫子,你看这枪画得好威风,定能护着咱们家。”
    谢临洲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顶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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