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他用美人计 第78节(1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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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晏惟初往他怀里拱,迷迷糊糊地在他耳边呢喃:“表哥,我把世子还给你好不好?”
    谢逍扣住了他手腕,用力收紧。
    晏惟初轻“嘶”,下一瞬,谢逍猛地翻身压上他。
    “表哥——”
    谢逍抬手按住晏惟初的腰,手掌滑进他衣襟里,触到一片柔软,意识到他外袍里什么都没穿。
    一片昏冥中晏惟初看不清谢逍此刻眼中的晦暗,只听他喑哑嗓音问:“陛下就穿成这样跑来这偏殿?”
    晏惟初闷哼。
    谢逍嗅到他身上的酒气比先前更浓:“你又喝了酒?”
    晏惟初含糊“唔”一声,酒壮人胆,为了拉下面子过来,他把自己彻底灌醉了。
    谢逍两手撑在晏惟初脑袋两侧,垂着头,静了片刻。
    他的眼睛习惯了黑暗,捕捉到晏惟初失焦的目光。
    晏惟初循着本能仰头主动向他索吻。
    谢逍急促甚至有些粗暴的吻压下,咬住晏惟初的唇,舌头长驱直入,带了近乎掠夺意味的深吻。
    晏惟初顺从回应,时隔一年零三个月的一个吻,他早已渴求不已。
    怀中的身躯温软滚烫,谢逍放肆咬他,搅弄他嘴里的每一处,压抑了多日的那些情绪似洪水开闸,汹涌而出。
    他撬开晏惟初的牙关,纠缠住那无处可退的舌,亲吻得又凶又狠,欲要将怀中这个有意撩拨他的人彻底吞吃入腹。
    亲吻滑下去,谢逍吮着晏惟初的脖子,扯开了他本就等于没穿的衣袍,急切地在他身上留下印记。
    晏惟初起初还能发出几声模糊的呜咽,很快便彻底软了身子。他酒喝得太多分外不清醒,身体紧缠着谢逍,被亲得晕晕乎乎,然后——
    然后便在这样的晕乎里真正闭眼睡了过去。
    谢逍顿住动作,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去。
    晏惟初歪在枕头上,双目紧闭,长睫似蝶翼安然垂落,脸颊还留有醉酒的红晕,竟是彻底睡熟了。
    “……”极致的寂静在殿室内蔓延。
    谢逍维持着俯身的姿势,胸膛仍在起伏,身体里冲撞翻涌的情潮未歇,眼前却是没心没肺酣然入梦了的晏惟初。
    半晌,他自喉间溢出一声沉而无奈的叹息。
    认命帮晏惟初将散开的衣袍拢好,躺下揽他入怀。
    “小混蛋,”谢逍手指弹上他额头,“明日再跟你算账。”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    逍:半夜抱着老婆打手枪,谁有我命苦(:
    第66章 君不是君、臣不是臣
    晏惟初宿醉醒来,人还是晕的,睁开眼盯着头顶的房梁呆愣半日,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偏殿里,身边床榻却是空的。
    赵安福带人进来,在床帐外轻声问要不要伺候他起身。
    晏惟初哑着嗓子开口:“什么时辰了?”
    赵安福提醒他:“陛下,快辰时末了。”
    晏惟初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,按住太阳穴:“为朕更衣吧。”
    热帕子盖上脸,他浆糊一样的脑子里神思逐渐回来,皱眉问:“定北侯呢?”
    赵安福小声说:“侯爷一早就走了,要去外头盯着城防,交代奴婢们说让您多睡一会儿,别扰着您。”
    晏惟初的眼睛有些发直……昨夜后来发生了什么?
    他把自己灌醉了,来这偏殿爬床,然后呢?他真是头猪,竟然睡着了全忘了?
    表哥亲他了吗?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好像有又好像没有……
    做肯定是没做的,他屁股又不疼。
    真是的,怎一大早就跑了。
    晏惟初提不起劲来: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赵安福的声音愈低:“侯爷还说,下次不许陛下您喝酒。”
    “管得可真宽。”晏惟初嘟囔,不承认是他的夫君,又要跟从前那样管着他,架子真大。
    赵安福犹豫出声:“陛下,脖子……”
    晏惟初眉头一皱:“拿面镜子过来。”
    铜镜递上,他看到镜中自己狗啃过一样的脖颈,默然。
    ……表哥到底趁他睡着了对他做了什么?
    下午,负责统一指挥平倭战役的南闽都指挥使抵清江府,前来行宫见驾,同来的还有那位被招安改名了邓永兴的海盗头子。
    御驾抵清江府前两日,倭乱平定,一众贼首被活捉,今日才被押解到这边,交给了锦衣卫他们去审讯。
    晏惟初在行宫接见一众领兵将领,论功行赏。
    南闽都指挥使曹荣是谢逍举荐给晏惟初的人,这人从前在朔宁时任谢逍手下参将,当初谢逍被调回京他也来了南边任职,是这边的地方将领里少数能让晏惟初放心用的人,也的确表现优异。
    再就是那邓永兴,带人在海上活捉了倭寇贼首,歼敌三万多人,当论首功。
    晏惟初当场给他赐了侯爵,虽是流爵,也已远超他预期。
    之后晏惟初将邓永兴单独留下,直言与他道:“你的部下朕会将他们分散并入地方水师卫所,至于你,朕打算将你调去别处任职,你可有异议?”
    这人也识相,心知自己这个身份能回来大靖还能挣得爵位已属难得,不敢不知足:“任凭陛下安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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